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芷沈鹤书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大人不好了!夫人她名动京城了姜宁芷沈鹤书》,由网络作家“快乐的天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求生意志逼的她不敢停下动作。“你们在干什么?”宛若从地狱爬出来的一声爆喝,将在场所有下人都吓得跪倒了地上。一道身影疾驰而来,直接飞身跃进了湖中。姜宁芷看到那一抹玄色身影之后,全身的气力瞬间就泄了,整个身体不可控制的向着湖里坠去。“芷儿!”沈鹤书在姜宁芷即将失去意识的一刹那,将人直接抱进了怀中,脚一点湖面就飞到了岸上。玄色衣袍被姜宁芷身上的水渍浸湿,粘在彼此身上。沈鹤书看也没看众人一眼,抱着人就大步向着前院走去。此处距离前院他的院子最近,若是回姜宁芷的院子,怕是最快也要再走上一刻钟。一刻钟太久了……“相爷?”宋琼快走几步,伸手要拦。“滚!”沈鹤书压抑着怒火的一瞥,让她瞬间僵硬在了原地,就连呼吸都忘了。昨晚他明明还柔情似水的哄着自己,今...
《结局+番外大人不好了!夫人她名动京城了姜宁芷沈鹤书》精彩片段
求生意志逼的她不敢停下动作。
“你们在干什么?”
宛若从地狱爬出来的一声爆喝,将在场所有下人都吓得跪倒了地上。
一道身影疾驰而来,直接飞身跃进了湖中。
姜宁芷看到那一抹玄色身影之后,全身的气力瞬间就泄了,整个身体不可控制的向着湖里坠去。
“芷儿!”
沈鹤书在姜宁芷即将失去意识的一刹那,将人直接抱进了怀中,脚一点湖面就飞到了岸上。
玄色衣袍被姜宁芷身上的水渍浸湿,粘在彼此身上。
沈鹤书看也没看众人一眼,抱着人就大步向着前院走去。
此处距离前院他的院子最近,若是回姜宁芷的院子,怕是最快也要再走上一刻钟。
一刻钟太久了……
“相爷?”
宋琼快走几步,伸手要拦。
“滚!”
沈鹤书压抑着怒火的一瞥,让她瞬间僵硬在了原地,就连呼吸都忘了。
昨晚他明明还柔情似水的哄着自己,今日怎么就仿佛换了个人一般?
宋琼手脚冰凉,腹中一阵揪疼,让她控制不住的往下倒。
“夫人!”
赵嬷嬷,春棋几个连忙将人扶住,“赶紧叫府医来!”
宋琼也就一晃,被人扶住时已经没事了,原不想如此兴师动众,但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转头对着赵嬷嬷道。
“嬷嬷,我怕腹中孩儿出事,你亲自去请府医过来!”
所有下人都被这一幕吓了个够呛,趴伏在地面上动也不敢动一下。
在没有人注意的角落里,戴着白色面纱的女子问身边的护卫道。
“这就是那位表小姐?”
那护卫面色为难,“对,姑娘眼看相爷也顾不上你,不若你就先回去吧?”
若不是这女子手上拿着相爷的锦帕,便是有那锭银子,他也不会如此听话。
护卫转身欲走,蒙面女子却是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
“那女子当真是相爷的表妹?”
护卫被问烦了,“对,我刚说了,你没听见不成?她就是相爷的表妹,你明眼应该也看出来了,相爷对她不一般。”
他上下逡巡一圈,“你若是对相爷动了心思,便趁早洗洗睡吧,你这姿色照着表小姐差远了。”
“相爷就算是眼睛瞎了也不会看上你的!”
女子身形一颤,被护卫几句话刺激的水眸中盈满了泪水。
层层嫉恨不断的在她心中翻涌。
姜宁芷打小就喜欢抢她东西,就连父亲对她也比对自己好。
明明自己才是亲生的那个啊……
这都不算什么,毕竟这么多年过来,她也早就习惯了。
可为什么?
为什么如今连自己的救赎,她也要抢走?
她已经拥有一切了,为什么还要抢走自己的东西?
姜宁芷!你怎么能如此自私?
沈鹤书将姜宁芷放到了床上,昨晚还在他怀里娇喘涕零的鲜活躯体,如今了无生气的躺在这,像是一尊易碎的瓷娃娃。
他拉下了床帷,眼也不眨的将姜宁芷身上的湿衣服一件件脱下,最后盖上被子了事。
女人酮体因为受了冷,处处都透着一股子死白。
沈鹤书情不自禁将粗粝的掌心覆在姜宁芷的心口,确定了她一颗心正在强壮有力的跳着,才呼出一口气。
他呼吸猛地一窒,不过就是一个玩意罢了,自己缘何如此紧张?
沈鹤书下床,压抑着心里不知名的怒火,走到了外室质问道。
“府医呢?怎么还没请来?”
他话音刚落,就见银柳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她额头血迹已经干涸,血迹之下是青紫肿胀的淤痕。
护卫本不想接,但一想女子问的问题,倒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就心安理得的将银子收下了。
“表小姐是沈相爷的表妹,许是家中父母尽亡,孤苦伶仃的缘故,很是得相爷怜惜,有时候就连夫人都比不上呢。”
他面上忽的露出几分小心翼翼,声音也压低了不少。
“这府里的下人啊,都说以后她就是这首辅府新的当家主母呢!”
“什么?”
女子惊呼一声,眼睛瞪得溜圆,宋琼那般恶毒的人,竟然都落了下风?
那护卫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面露为难道:“相爷未说你的安排,不若你在这等上一等?”
女子立刻摇了摇头,声音里透出几分笑来。
“何必如此麻烦,我跟你们一同回府就是了。”
她无论如何都要瞧瞧那让相爷失了冷静的女人,到底是何妖孽!
沈鹤书快马加鞭回了府,将马直接扔在了府门的台阶下,整个人宛若一阵风一般吹进了后院。
此时后花园的湖边,浩浩荡荡围了一圈下人奴婢,尽皆跪在了地上。
赵嬷嬷的声音尖锐刺耳,“你们都瞪大了那一双狗眼,给本嬷嬷瞧清楚了!这就是和夫人作对的下场!”
她指着在湖里扑腾着,接连呛了好几口水的人,笑的越发张扬。
银柳眼眸通红,隐忍泪意瞪向宋琼,刚要往前冲就又被春画,春棋等人死死的拦住了。
“夫人是想闹出人命不成?”
“银柳你怎么说话呢?我们夫人最是菩萨心肠,只是和表小姐闹着玩罢了,你怎么这么不识趣?”
春棋嬉笑着,若是放到平日,她或许还不敢如此嚣张。
可一想到昨晚上相爷要的那三次水,眼见着自家主子是又得了宠,又怀着相爷的嫡长子,那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银柳握紧拳头,恨不得将指骨都给捏碎,眼神错也不错的看向湖中身影。
“怎么?想去救你家主子?急什么?今天天气这么好,别搅和了此番意境。”
宋琼视线落在湖中不断挣扎的人儿身上,她扶着肚子回头看着银柳。
“你想要动手?呵呵,你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本夫人肚子里可是相爷的嫡长子,你敢动本夫人一根手指试试!”
银柳身形一颤,扑腾跪下,以头抢地,砰砰砰的磕了起来,不过几下,地面青砖上就出现了一层血迹。
“求夫人开恩,饶了我家主子一命。”
若是平常,几个不通拳脚的小丫鬟怎么可能拦得住她?
可如今宋琼以腹中胎儿要挟,让她投鼠忌器,不敢轻易下手。
“呵呵,哎呦,本夫人可真是羡慕表妹啊,有你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奴才呢!”
宋琼眼中的得意藏也藏不住,昨晚的一夜恩宠给了她底气,不过是让这小贱人在水里泡上半个时辰罢了。
想必自家相公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和自己生气的。
自从这贱人进府,她可没少从她身上受气,甚至还把春琴搭了进去,如今可算是能讨上一丝利息了。
姜宁芷是会游泳的,但每每她即将游上岸之际,就会被宋琼命人拿竹竿,给她敲打回去。
姜宁芷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戳到了宋琼的肺管子上,竟惹的对方将她直接从湖心亭里推了出去,坠进了湖里。
今日天气虽是不错,但湖水却是沁心的凉,冻的姜宁芷小脸白的几近透明,手脚动作也越来越迟缓。
姜宁芷放下手中螺子黛,起身。
“走吧。”
才出院子,一个丫头上前来,冲着姜宁芷行了一礼后道:“银柳姐姐,前头门房喊你呢,说是相爷有东西给你。”
银柳道:“现下我要陪表小姐去百花宴,晚些时候我再去取吧。”
那丫头急道:“那怎么行?这可是相爷吩咐的,耽误了恐怕相爷要怪罪。”
“这……”
察觉到银柳迟疑,姜宁芷柔声开口:“你去吧,表兄的事情要紧,后花园我晓得在哪,我自己去便是。”
“多谢表小姐体恤,那奴婢取了东西就回来。”
银柳行礼,跟着那丫头匆匆离开。
姜宁芷循着记忆来到后花园。
远远就瞧见人头攒动,几个打扮华贵的妇人正围着宋琼,在假山旁说笑。
确实热闹。
不少反时节的花,都被宋琼寻来。
看来为了对付她,宋琼真的下了一番功夫。
姜宁芷冷笑。
她忽然开始期待,宋琼到底要耍什么手段。
姜宁芷走过去,便听见那几个贵妇人说话声。
“要我说,还是首辅夫人好福气,首辅大人相貌堂堂不说,还洁身自好,不纳妾,连花酒都不曾喝上一杯呢!”
“我们可羡慕坏了,夫人怀孕,首辅大人宁愿推掉公事都要陪着去祈福上香,我们谁有这样的好福气?”
“可不是,谁不知道首辅大人疼夫人跟疼眼珠子似的?”
恭维的话哄得宋琼飘飘然,脸上的笑意就没淡下来过。
姜宁芷垂眸,掩下一抹嘲讽。
疼爱几分真几分假,个中滋味只有宋琼自己知晓。
“芷儿见过表嫂。”
她走近,乖巧行礼。
几个贵妇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宋琼脸上的笑意也浅了几分,动作却热情,拉着姜宁芷起身。
“都是一家人,表妹这般客气作甚?”
说着,她又转头对着那几个贵妇人介绍道:
“这是我夫君的远方表妹,名唤宁芷,双亲过世,一直寄居在普度寺,夫君心疼表妹孤身一人,这才接她进府,此次宴会,也是我想着叫表妹在你们跟前露个脸,正了首辅府表小姐的名声。芷儿,你也来见过几位夫人。”
只说她的身份,却丝毫不介绍眼前几人,宋琼恐怕压根就没想让她在上京露头。
不过是告诉旁人,也警告她,沈鹤书慈悲,给了她表小姐的名头,若是她敢爬床,便是丑事一桩,要被戳脊梁骨,日后都别想在上京抬头。
可宋琼猜错了,姜宁芷根本不在乎这些。
也不在乎虚名。
“见过几位夫人。”
她盈盈拜倒,纤细的腰肢柔软,不足一握,与身怀六甲的宋琼截然不同。
普度寺上香接回来的?
官家内眷都是成了精的,看向她的眼神带着审视,眼神在两人身上扫过,逐渐变了味。
“快免礼,首辅俊朗,表小姐果然也貌美。”
几人心思微转,又要恭维。
忽然一个神色匆匆的丫鬟从拐角处冲出来。
“砰!”
“啊!”
姜宁芷惊呼一声,丫鬟手上的水桶直直泼在她身上。
新换的衣裙湿了个透。
料峭的春风吹过,冷得她直打颤。
宋琼厉喝一声:“作死的东西!没长眼睛吗?表小姐站在这你也看不见?”
丫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夫人恕罪!表小姐恕罪!今日宴会,厨房忙着,奴婢急着送水,没看路,这才撞上表小姐,奴婢该死!”
“相爷,府医被夫人清走了,奴婢无能!”
银柳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泪水无声一滴滴落下。
原本应该拼死守护的主子没守住,如今竟是连个府医都没能请来,自己可真是个废物!
自责的情绪像是潮水一般将银柳淹没。
沈鹤书剑眉冷竖,一把扯下腰间的玉牌递给了玉竹。
玉竹长年跟他在外行走,在这京中权贵面前也混了个眼熟。
“玉竹,你拿着我的令牌去请太医来,速去速回!”
“属下领命。”
玉竹应上一声,拔腿就走,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他何时见过自家主子紧张,担心成这样过?
可万不敢耽搁!
忽然间一阵嘤咛哭泣声响起,含糊的话语从姜宁芷的唇瓣中吐出。
“爹,爹?你不要走,不要抛下……”
一颗颗晶莹滚烫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坠入鬓发消失不见。
她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明明周身冷的打颤,额头却又沁出汗来。
沈鹤书居高临下的看着姜宁芷落泪,眼神之中尽是冷漠,仿佛刚才的焦急担忧就是一场梦一样。
他俯下身凑到姜宁芷的耳边,低沉嘶哑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
“你到底隐藏了什么?”
“这一切到底是偶然,还是你特意安排?”
忽的,柔软的一只小手抓住了他的衣角,床上之人缓缓睁开了眼睫,一双莹润着水光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脸,惨白的唇瓣微张,似呼似叹的吐出几个字。
“相爷,奴家可等到你了。”
姜宁芷本就从未放下过心防,梦呓中的碎语便将她自己先惊醒了过来,随即便听到了沈鹤书的话。
她心中只觉得比坠入的湖水还冷,脑海中还残存着的那点迷蒙,彻底消失不见。
沈鹤书收敛了神色,俯身贴向姜宁芷的侧脸,在她耳边低低呢喃,“你就不怕我来迟了,叫你当真溺死?”
姜宁芷吐出的热气喷在沈鹤书颈窝,只听娇气喘息着的一句砸在沈鹤书的心口。
“奴家相信相爷一定会来救奴家的。”
全然依赖的情态,仿佛沈鹤书就是她的天,她溺水时唯一能抓到的救命稻草。
沈鹤书侧过头盯着姜宁芷的眸子,忽的凉薄一笑,笑声中透着几分被姜宁芷话语取悦的开心,又藏着明显的戏谑。
只见他直起腰,微凉的手指顺着姜宁芷的脸颊轮廓摸向她的下巴,又碾上她的唇。
“你若能一直这般待在我身边,我自然也会一直护着你……”
沈鹤书的未尽之言,姜宁芷怎么可能没听懂呢?
对方一直在质疑她的出现,这番话似在抚慰,其实却是明晃晃的警告。
若是动了别的心思,自然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姜宁芷心上一凛,软唇一张就将沈鹤书的手指含在了嘴里,轻轻的吮吸着,眼神之中更是带着拉丝儿的勾引。
她宁可让沈鹤书把她当做一个为了攀附权势,爬床的贱人,也不能暴露她真正的目的!
“相爷!陈太医来了!”
玉竹的声音突兀的传来,沈鹤书眸色幽深的摁了一下姜宁芷的舌头,才收回了手,转身就出了内室。
外面传来寒暄的声音,姜宁芷阖上眼睛,眼角沁出的一滴泪逶迤的坠下。
姐姐惨死,父亲只想要个真相而已,击鼓鸣冤却不知所踪,这一切都像是沉重的阴云一般将她笼罩。
危机环伺的相府,她谁都不能信任!
“慢着!”宋琼厉声喝道:“相爷公务繁忙,此事我来处理,不必惊动相爷。”
她本想一举赶走姜宁芷,却没料到春琴这废物太蠢,竟会被反将一军!
此事若是经由沈鹤书手去查,她定然脱不了干系。
事到如今,也只能舍弃这没用的东西,尽快解决掉此事!
无论如何,决不能等到沈鹤书回来亲自查。
思及此,宋琼狠狠瞪向春琴:“贱丫头!做出苟且之事还想栽赃到表小姐身上,来人,拖下去发卖了!”
眼见着宋琼想弃车保帅,姜宁芷开口道:
“表嫂又何必这么着急?春琴好歹是您的陪嫁丫鬟,她的品性如何,您应该是最清楚的,此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不如审一下这胆大包天的登徒子,兴许春琴是被他强迫呢?如若不是……”
她微微停顿,视线从众人身上幽幽划过,最后落在宋琼身上,一字一顿:“万一是旁人将手伸到相府做局,这事情可就大了。”
此话一出,围绕在宋琼身边的夫人们,纷纷退离了她一步。
本是想来看热闹,这下出了这种事,她们唯恐殃及池鱼。
宋琼恨极,扶着赵嬷嬷的手不断收紧,尖利的指甲深深戳进她的胳膊,疼得她龇牙咧嘴。
春琴偷偷看了一眼宋琼,脸色更白,咬牙忍下所有罪,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没人做局!是奴婢猪油蒙了心,妄图摆脱奴籍,这才一步走错,求夫人饶命!”
这么快便就认罪?
姜宁芷挑了挑眉,看向那麻子脸男人,质问:“她说的是实话吗?到底是你们本来就有苟且,还是有人骗你进来的?你若是不说实话,相爷的脾气和手段,你应该知晓。”
男人显然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他哆哆嗦嗦看向宋琼,眼神惊惧。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围绕在宋琼和男人身上。
姜宁芷故作惊讶:“你看表嫂作甚?莫不是认识表嫂?”
宋琼一口银牙险些咬碎!
“从前在太师府你便总是骚扰春琴,如今竟敢来首辅府犯浑,你当真以为仗着我娘家表兄的身份,我便会护着你吗?”
一句话轻飘飘把自己摘干净。
说罢,她上前一步,猛地一巴掌抽倒春琴:
“你也是个不知羞的东西!你是我的大丫鬟,日后婚嫁我能亏待了你去?竟然如此耐不住寂寞,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想想你父母亲弟!若是知道你做出这种丑事,叫他们日后如何能抬起头来?”
闻言,春琴霎时间面如金纸,抬头正撞上宋琼凌厉狠毒的眼神。
她自幼伺候宋琼,怎会听不出这话是在拿她家人性命威胁?
“夫人说的是,奴婢无颜苟活在世,自当以死谢罪,还请夫人看在主仆一场,照拂奴婢家人一二!”
自知死期已到,春琴深吸一口气,霍然起身。
“砰!”
霎时,血光四溅。
变故发生的太快,等姜宁芷反应过来时,春琴已然软软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周遭的人都被吓得不轻,麻子脸男人更是抖若筛糠。
唯有宋琼暗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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