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雾阿雾的其他类型小说《却对空杯终似梦完结版小说林雾阿雾》,由网络作家“阿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擦完了地板,孟琴又指使她去洗衣服。“那些衣服都是名贵的牌子,只能手洗知不知道?”“洗干净点,敢洗坏了你看我掐不掐你。”林雾像个木偶一样坐在小板凳上搓衣服,完全的机械性动作。之前在监狱里她也是这样给她们洗脏衣服的,没什么的,她可以继续忍下去。只要最后的结果是美好幸福的,她可以忍千百次,把自己揉碎了剪烂了也没关系。她可以默默把自己拼接好,去努力迎接那些属于她的救赎,属于她的那束光。但是,盆里有一条非常性感的酒红色女性吊带,绝不可能是孟琴的,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她提起那条吊带,“这是谁的?”孟琴脸上浮现一抹不自然,然后疾言厉色的凶她,“那还能是谁的,当然是我年轻时候的了。”“阿娇说的对,你坐牢脑袋都坐傻了,不知道在里面都学了什么东西。”“...
《却对空杯终似梦完结版小说林雾阿雾》精彩片段
她擦完了地板,孟琴又指使她去洗衣服。
“那些衣服都是名贵的牌子,只能手洗知不知道?”
“洗干净点,敢洗坏了你看我掐不掐你。”
林雾像个木偶一样坐在小板凳上搓衣服,完全的机械性动作。
之前在监狱里她也是这样给她们洗脏衣服的,没什么的,她可以继续忍下去。
只要最后的结果是美好幸福的,她可以忍千百次,把自己揉碎了剪烂了也没关系。
她可以默默把自己拼接好,去努力迎接那些属于她的救赎,属于她的那束光。
但是,盆里有一条非常性感的酒红色女性吊带,绝不可能是孟琴的,也不可能是自己的。
她提起那条吊带,“这是谁的?”
孟琴脸上浮现一抹不自然,然后疾言厉色的凶她,“那还能是谁的,当然是我年轻时候的了。”
“阿娇说的对,你坐牢脑袋都坐傻了,不知道在里面都学了什么东西。”
“真墨迹,让你洗个衣服都这么多事,没用的东西,废物点心一个!”
她慢吞吞的把那件吊带搓洗干净,洗好晾好之后,孟琴已经出门打麻将去了。
她这才有片刻的喘息之地。
情不自禁打开手机,看着那些匿名账号发过来的东西,她呆呆的坐了半晌。
夕阳西下。
她手机里再次收到两条消息。
一条是一个休闲会所的包厢号,还有一条是文字消息。
——你老公在我这哦,不相信就亲自过来看吧。
她深一脚浅一脚的到达那个酒吧,里面繁华喧嚣,和她的死寂格格不入,谢斐会背着她来这种地方吗?
不知不觉手心出了一手的虚汗。
刚到包厢,她就听见了里面热闹的说话声。
“哎,陈娇好歹陪你三年了,真不给个名分啊?”
“难不成你还真打算跟那个劳改过的杀人犯过一辈子吗?”
“戏演演就差不多得了,你这么瞒着她跟阿娇厮混也不是个头,迟早会被发现的。”
林雾手心冰冷,整个人都僵住了。
然后她听到了谢斐的声音。
跟在她面前不一样,声线慵懒随性,甚至透出一股风流。
“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
“什么名分不名分的,我就打算这么过一辈子又怎么样?”
“能瞒一辈子,也是我的本事。”
有人问谢斐,“那如果她突然发现了呢?你怎么就肯定能瞒得住?”
谢斐低沉的笑了两声,“你们不懂,林雾把我看做她唯一的救赎和光,她舍不得我,离了我她活不了。”
“知道什么叫刮骨之痛吗?她忍不了失去我的。”
一道略微年长一些的男声叹了口气,“那你们什么时候要孩子?你也老大不小了,如果不打算离婚……”
谢斐反问,“什么孩子?”
他说,“林雾那劳改犯的身份,我怎么敢要孩子,以后孩子知道他妈这个履历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催催催,你催我干什么,你以为是我真的不想要孩子吗?”
酒杯碰撞的声音,然后谢斐的声音再度响起,“你们不知道,林雾那个地方恶心的要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有那种自残的癖好的。”
“别说跟她上床,我看一眼都恶心。”
他们夸张的笑起来,“真的假的,那你还跟她过个什么啊。”
谢斐说,“你们不懂,林雾是我年少不可得的白月光,她就算烂也得烂在我手里。”
“她走不了了,现在我是她唯一的依靠,她那人,太缺爱,我给她一点,她就能把命都给我。”
“现在还上哪儿找这种老实人去?”
“而且,谁说我不喜欢她,我可喜欢她了,你们谁敢给我走漏风声,我把他腿打折。”
他虽然调笑着说这话,但是那眼神里的认真让人不寒而栗,他们都知道他说这话是认真的。
沉寂一会儿,里面又笑闹起来。
“放屁,你分明就是没玩够人家,扯什么爱不爱的。”
透过狭窄的门缝,她看见谢斐漂亮的手里握着一杯加冰威士忌,“不管怎么样,我现在还不能失去她,所以都别给我找事。”
林雾眨了眨眼,眼眶里却连一滴泪也没有了,她踉跄着跑到卫生间,扶着马桶吐的昏天暗地。
这就是真相吗?
好恶心啊。
怎么这么恶心呢?
她吐到最后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了,但是浓重的反胃让她持续不断的干呕。
她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没有什么通往幸福的路,她就是个烂人,永远都不配幸福。
幸好,谢斐也是个烂人。
她没有沾染好人家,不会弄脏干净的人,幸好,她与之纠缠的是谢斐这样一个表里不一的烂人。
他们一样发烂发臭。
突然,她笑起来,这狗日的世界,真是烂透了!
谢斐,你就那么肯定我离不开你吗?
抱歉,这一次,她不准备奉陪了。
太恶心了,多看一眼都恶心。
她赌输了,那个口口声声说不会让她输的人,最终让她输的一败涂地。
这就是狗日的爱情,全都见鬼去吧。
林雾说,“没有,你一次机会也没有了。”
看他这样,林雾直接起身准备离开,“如果你不同意,那我们就法庭见吧。”
这层婚姻关系,是他和林雾唯一的联结,他无论如何也不同意离婚。
刚从失而复得的心境中出来,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迎头一棒。
他一个人在房间里像个困兽一样走来走去,怎么办,他还能怎么办。
就在这时,谢斐的助理给他打来电话,他一接起来,助理兴高采烈的声音传过来。
“谢先生!好消息啊!天大的好消息!”
谢斐正烦着呢,“什么好消息?我老婆不打算跟我离婚了?”
什么离婚不离婚的?他老婆不是早就死了吗?
助理没多想,赶紧跟他说,“是陈家出事了!陈娇还有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不知道哪儿惹到了f国回来的那个牛批大律!”
“现在那大律把他们全告了!好像证据确凿,陈家马上就要倒台了!”
这两年他们跟着谢斐一起斗陈家,那叫一个心力憔悴啊,现在陈家终于要完犊子了!
没过一会儿,助理语气有点奇怪,他咳嗽两声,然后又说,“坏消息是她现在好像把你也告了。”
“谢先生,你怎么招惹她了?”
“那位大律非常不好惹,我联系你不要跟她杠到底啊。”
谢斐有点懵,“她把我也告了?”
助理也是刚得知的消息,法院传票正好传到公司了。
不过,他看了看传票内容,嗯?婚内出轨?
谢斐他老婆不是早就死了吗?公司里谁都知道他是个寡夫啊!
由于谢斐非常抗拒离婚,他们最终还是上了法庭,出庭那天,谢斐憔悴的很,但是打扮的却很不错。
在法庭上,他见到了耀眼夺目的林雾,她像是太阳一样,镇定自若,条理清晰。
轮到他发言之前,林雾甚至懒得看他一眼,跟陌生人一样。
谢斐当场垂泪,声嘶力竭的想要证明他们依旧有感情,法官一时之间很难判。
中庭休息。
谢斐不厌其烦的再次恳求林雾,而林雾只是冷漠的看着他。
“我之前没死,所以你现在想要逼死我是吗?”
“你害我的还不够吗?”
“你非要我一条条说明跟你一起之后的不幸吗?”
“一定要听我说我恶心你,是吗?”
谢斐脸上的情绪都凝固住,整个人如遭雷击,“阿雾……阿雾……”
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林雾只是依旧那么冷漠的看着他,“无数次我想死,都是你害的,你让我觉得我是个很失败的人。”
“谢斐,其实你才是个失败的人,不止失败,你还是和陈娇他们一样的烂人。”
“我不跟你离婚难道要跟你继续一起发烂发臭吗?你要继续折磨我吗?你就这么恨我?”
最后一句话让谢斐痛苦到几乎失声,她认真的问他,“我们是仇人吗?”
他们之间的婚姻无疑是失败的,除此之外呢?是仇人吗?
谢斐摇头,“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他一直在重复这句话,但是林雾早就厌倦的不想听了。
再次开庭,他同意了离婚,并且承认了自己的所有过错,不仅如此,他还叙述了和陈娇的那些事。
原本就备受瞩目的案件,几乎是瞬间火爆,陈娇和谢斐在这场谢斐的独白里一起身败名裂了。
陈娇恨的咬牙切齿。
谢斐这个贱人!她之前真是瞎了眼!
她息屏了手机,脾性恶劣的踢了一脚在哄孩子的陈涛,“去杀了他啊!我让你杀了他你为什么不动手?!”
“你非要看我现在这样才满意吗?!”
谢斐说不会让她输,她赌上一切陪他这一场。
她刚被那些人欺负过,下面冰冷化开,她努力但是毫无作用。
等下车的时候,她迟迟没有动作,谢斐哄了她好一会儿,她才难堪的红着脸把他的手拉下来。
他有点呆住,手下一片凉凉的湿濡感,伴随着皮肉的柔软滑腻。
他没想到那么多,只红着耳朵低声和她说话,“怎么把衣服弄湿了?”
她好一会儿,才低声的和他说,“不小心弄湿的。”
谢斐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他肩宽体长的,在他身上正好的鸦青色毛呢大衣,穿在她身上仿佛小孩儿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把不堪遮住之后,他牵着她的手往家里走,“别怕,妈妈不会为难你的。”
三年牢狱生涯前,他们才新婚没多久就出了那种事,那时她和谢母接触不多,但是她也能清楚知道,她并不喜欢自己。
现在她声名狼藉,怕是更加不讨她喜欢了。
但是,看着自己身侧这个牵着自己唇角含笑的男人,她想,她愿意为他融入这个家庭。
哪怕再艰难,她也会努力得到她的承认。
他已经等了她三年,为她付出这么多,她也愿意走向他,不论多难。
进了谢家之后,谢母看过来,那眼神里都透露出一股嫌弃和不屑来。
“呦,这是出来了?”
林雾拘谨的对她说,“妈。”
谢母冷哼两声,“担不起,你多厉害啊,比我可厉害多了,把我儿子勾的都快不认我这个妈了。”
林雾垂眸,神色难堪,谢母还要说什么,谢斐不悦的揽着她的肩膀往楼上走。
“阿雾,我带你去楼上换衣服。”
“妈,你别忘了答应我的话,我的妻子只会是林雾,你要跟她好好相处。”
“你说过不会为难她的。”
谢母手里的杯子用力放在茶几上,“也就是你不嫌弃这种劳改过的女人!”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谢斐捂着她的一边耳朵把林雾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对她比了个不听的手势。
“她乱说,阿雾明明很好。”
到了房间里,他给林雾放了洗澡水,让她泡个热水澡,然后换上干净衣服。
她坐在床边擦头发,谢斐从身后抱过来,“林雾,你就是最好的,我不会要别人的。”
他笃定的说,“我只要你。”
那时,林雾心头颤动,回头和他对视,他眼里,情谊浓稠,仿佛全是矢志不渝的情愫。
“一辈子,只要我一个吗?”
她小心翼翼的问,“你真的不会嫌弃我……”
他摇头,“不嫌弃,我发誓。”
“我谢斐一辈子只跟林雾一个人好,永远不会嫌弃她,让她伤心。”
林雾抱着他的肩膀,“谢斐,如果你有一天违背了你的誓言,那就是我们结束的时候。”
“因为我这么相信你,这么爱过你,所以如果你伤了我的心,就算到我死的那天,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他说,“不会,老公不会这么伤你,你是我最疼爱的宝贝啊。”
他说自己是他最疼爱的宝贝。
林雾望着他的眼睛,此时竟然真的相信,她等到了救赎的降临。
出来的第一天,林雾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发现她已经不习惯睡这么软的床了。
谢斐嗓音困倦的把她抱在怀里,手指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给她哼了一段安睡的小调。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靠在谢斐怀里,她像是找到了躲避暴风雨的温柔港湾,渐渐陷入沉睡中。
梦中一幕幕闪过,阴暗,暴力,血腥。
她刚进去的时候还是个性格冷硬不愿屈服的模样,那些人让她下跪对监舍里的大姐头拜码头。
她只冷眼看他们,倔强的不肯屈膝。
宛如断骨的疼重击在她的膝弯上,她抄起手里的东西跟她们打的昏天暗地,那时候她拽着大姐头的领口把她怼墙上,大姐头满嘴的血,她自己也被人砸破了头。
但是她寡不敌众,后来几个人把她按倒在地上,拳打脚踢的猛踹,她只能护着腹部紧紧蜷缩成一团。
但是那只是个开始。
无休止的羞辱和打骂,在暗无天日的牢狱中,所有的人格都被一一粉碎。
她只能像个畜生一样苟且偷生。
睡梦中的女人手指抽搐几下,猛的睁开了眼,她眼里还残留着刚才梦中的恐惧。
夜半,外面明月高悬。
身侧的谢斐睡的很熟,她轻手轻脚的下了床,一个人蜷缩在床头柜和床榻的夹角里,缩成一个球。
在凌晨的时候,她把早饭准备的差不多,之后才慢吞吞的叫他起来。
她表情看起来一切寻常,不像是一个夜半惊醒而后彻夜未眠的人,她不想让谢斐发觉她的异常,那些难堪的东西,也不应该让他知道。
谢斐惺忪睁眼,给了她一个温柔的早安吻。
“老婆,早上好。”
她努力装作平常,去学习如何做一个“正常”的妻子。
她小心的亲了亲他的脸,“早安。”
如果幸福有模样,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冷风中他踏着雪进门,一进门就看到孟琴坐在沙发上,“妈,林雾呢?”
孟琴眼神有点闪躲,她装作平常的样子,“你问她做什么,我不过是凶了她两句,她就说要离家出走,还要跟你离婚呢!”
其实不是,昨天下午已经有人把死亡证明送到了家里,她也没想到,她不过是挤兑她几次,她竟然想不开出车祸死了。
这要是让谢斐知道,她怕谢斐跟她生气,所以只能骗他这么说。
“你说什么,跟我离婚?不可能!林雾绝不可能要跟我离婚!”
谢斐根本不信,他找遍了整个家,然后在他和林雾的卧室床头柜上发现了一份离婚协议。
协议书上,林雾已经签好了字。
他手指紧紧抓着那份协议,下颌绷紧,心里涌上一股巨大的恐慌感。
“为什么啊,我们不是过得好好的吗?为什么要跟我离婚?!”
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一次次拨打林雾的号码。
“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空号?!
他茫然的站在他和林雾的卧室里,不明白为什么短短三天而已,就突然变成了现在这样。
谢斐到处找林雾,但是根本找不到,没人知道她去哪儿了,她在这里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其他住处。
他现在连找都不知道去哪儿找她。
他找遍了能找的地方,到处拜托朋友,希望他们帮他把林雾找回来。
“帮帮我,我……我不能跟她离婚,我还有话要跟她说,我还……我……”
他嘴里的话语无伦次,整个人的状态都非常差,之前的朋友对他现在这样也是一头雾水。
“你找她干什么啊,不就是还没玩够吗?你又不爱她,走了就走了呗。”
“不是吧,谢斐,你不会是现在才发现你爱林雾吧?”
一句话,像是重锤一样砸在他心里,疼的他眼眸震颤一瞬,像是梦游的人被惊雷击中,站在原地彷徨无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虽然他没说,但其实他喜不喜欢林雾,已经很明显了。
谢斐憔悴的一直在找林雾,一位之前在会所里的朋友叹口气,他其实知道一点事情。
“谢斐,如果找到之后,她依然要跟你离婚呢?”
谢斐不相信,“我说了她爱我,她最爱我!她肯定只是一时生气在跟我闹别扭,等找到她,我哄一哄,她就会跟我好好过的。”
他也会好好过的,他再也不搞其他事情了,就好好的跟她过一辈子。
商严叹口气,“你不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跟你离婚吗?如果想知道答案,建议你去查查陈娇背着你都做了什么。”
如果谢斐知道那些事的话,或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笃定了。
谢斐对商严的话很在意,回去之后就让人查了陈娇。
没过两天,所有真相就血淋淋的摆在了他的眼前,真相太残酷了,他只看了第一页就没有勇气翻阅下去。
陈娇的手法并不是顶级高明,但是胜在他实在盲目自大的愚蠢。
他一个人在书房里待了很久,在这一刻非常想念林雾,他想跟她说一句对不起。
但是林雾已经不在了。
她想跟他离婚,她不想要他了。
谢斐颓废的打开家里的监控录像,他只是想听听林雾的声音,他太想她了。
林雾从会所后门出去,踏过布满坑坑洼洼积水的昏暗小巷,从巷口小卖部买了一盒烟和一个打火机。
站在昏暗的破旧小巷里,她的身后是老旧的小卖部,身前是金碧辉煌的灯红酒绿。
她低头点了一支烟,那畜生东西赌钱输了的时候,总是会抽一会儿烟,他说这玩意儿心堵的时候来一口,赛过活神仙。
林雾第一次抽烟,辛辣的一口直接呛进她的肺腑中,她猛的咳嗽两声,然后看着那支烟,缓缓嘲讽的轻笑一声。
她萧索的独自站在阴影中,慢慢的抽完了那支烟,“也不爽啊。”
她把烟头扔进浑浊的水坑里,踏过一地淋漓的水迹,走出这条小巷,和那片灯红酒绿背道而驰。
她只给自己一支烟的时间。
再多一秒犹豫都不行。
出去之后,林雾直接卖了那枚当初谢斐跟她求婚时的戒指,她找人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叙述那些事情的时候她整个人脸上的态度都是漠然的,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那位律师小姐却听的一度垂泪,眼睛都红透了,“他们真不是个东西!”
林雾没有任何回应,她垂眸的时候,眼里像是死寂的湖水,再也不会泛起任何一点波澜。
拿好离婚协议书,她打车回到了谢家,谢斐他妈孟琴就坐在客厅里,像是审问犯人的提刑官一样审视她。
“哟,这么晚,还知道回来啊,是跟哪个野男人出去鬼混去了?”
“我就那么一会儿没看着你,你就要出去找野男人,真是离不开男的是吧?”
“果然骨子里就是个贱种,耐不住寂寞的骚货!”
孟琴像是对待最恨的敌人一样对她极尽羞辱,林雾站在门口,看着她这幅嘴脸,突然嘲讽的笑了一声。
“是我错了。”
她大错特错,错的离谱,当初她到底是怎么以为,孟琴这种毒妇会把她当做自己人,会认可她的呢?
她做了那么长时间的春秋大梦,那么的相信他们,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可是,他们就是这么一副难堪的丑陋嘴脸。
她幻想的那些温情那些美好的东西,他们身上压根就不存在。
她从一开始就错了啊。
孟琴听她认错,还以为林雾还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的在讨好她。
她刻薄的冷哼一声,“你就算再怎么讨好我,我也不可能认可你做我的儿媳妇。”
“你看看你,哪儿有半点比得上娇娇?”
现在已经是半夜,但是孟琴特意折腾她,“家里一堆活儿没干就过去浪,还不去赶紧把家里收拾好!”
林雾想起虽然她回来时间不长,但是里面也添置了一些她的东西,她也确实要处置好才行。
“行,知道了。”
孟琴听到她如往常一般的回答,这才露出一丝傲慢又满意的表情。
“算你还够听话,要不然我早就把你撵出去了,还能让你赖在我们谢家?”
“离了谢家,看你去哪儿再过这种好日子!”
她打了个哈欠,到底年纪在这了,就算作妖也熬不了那个大夜了。
就算再想整林雾,实在熬不住夜了她这也不得不歇菜了。
林雾慢慢收拾好她在这个家里的所有证明,连她用过的一张纸都没有留下半页。
全都收拢到一个箱子里,刚准备出门销毁,突然听到敲门声。
她还以为是谢斐回来了,心里还略微思考了一番一会儿要怎么应付他,没想到打开门看到了陈娇。
那些林雾收到的消息都是陈娇特意发给她的,今天这出戏也是特意让她看见的。
她以为林雾会爆发,但是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能忍,她以为林雾还要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原谅谢斐甚至跟他继续过日子。
本来她就是冲着挤兑走林雾才弄的这些事,但是林雾竟然忍下了!
这她不就是白干了吗?这怎么行!
所以她当即找上门来,准备给林雾下一剂“猛药”!
如果她连这剂猛药都能忍,那她就得好好琢磨琢磨要怎么对付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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