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雪柳梅花的其他类型小说《锦梦易碎叹蹉跎雪柳梅花全文》,由网络作家“李辰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用力咳嗽了一声,脸上露出惨然之色,轻声安慰道,“没事的,死不了。春桃,别哭了,伤口先拿布包起来,扶我坐一会。”春桃剪了衣服帮我包扎好伤口,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粗暴地踢开。几个凶神恶煞般的婆子站在门口,大声吆喝道,“大小姐!老爷吩咐了,这屋子以后就给雪柳小姐住了,您请走吧!”说罢,她们不容分说,粗暴地架着我和春桃,把我们扔进了北面荒弃的一间屋子。屋子里到处是厚厚的灰尘和密密麻麻的蜘蛛网,我刚一进去,就被呛得咳嗽不止。屋里的棉絮薄得可怜,我当晚就发起了高烧。春桃急得团团转,想要闯出去找人帮忙,却被把守在门口的人拦住。那些人冷冰冰地说,“抱歉了,老爷说了,让奴婢们‘照顾’好大小姐,还有没事别打扰到雪柳小姐!”我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
《锦梦易碎叹蹉跎雪柳梅花全文》精彩片段
我用力咳嗽了一声,脸上露出惨然之色,轻声安慰道,“没事的,死不了。
春桃,别哭了,伤口先拿布包起来,扶我坐一会。”
春桃剪了衣服帮我包扎好伤口,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粗暴地踢开。
几个凶神恶煞般的婆子站在门口,大声吆喝道,“大小姐!
老爷吩咐了,这屋子以后就给雪柳小姐住了,您请走吧!”
说罢,她们不容分说,粗暴地架着我和春桃,把我们扔进了北面荒弃的一间屋子。
屋子里到处是厚厚的灰尘和密密麻麻的蜘蛛网,我刚一进去,就被呛得咳嗽不止。
屋里的棉絮薄得可怜,我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春桃急得团团转,想要闯出去找人帮忙,却被把守在门口的人拦住。
那些人冷冰冰地说,“抱歉了,老爷说了,让奴婢们‘照顾’好大小姐,还有没事别打扰到雪柳小姐!”
我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烧了多久。
隐约中,我听到屋外的人在聊天。
“哎哟,这老爷和少爷对雪柳小姐可真好啊!”
一个老婆子感叹道。
“就是啊,不过就是来了个葵水而已!
哪个妇人不来葵水的?!
他们倒是上赶着,又是炖鸡汤,又是送补药!
听说连过世夫人房里的千年山参都拿出来给雪柳小姐补身体了!”
另一个老婆子接着说。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大家私底下都在传,这雪柳小姐可是老爷的亲骨肉呢!
而且雪柳小姐很快就要当慕王妃了!
这府里,现在知道该拍谁的马屁了吧!”
我缓缓睁开眼,看到春桃的眼睛红红的。
“小姐,你醒了!”
我伸出手,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水。
春桃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小姐,咱们回庄子吧!
至少不用受这气!”
我虚弱地说,“没关系,春桃,我心里已有打算了。”
屋外的人这会儿并不在。
门口突然传来声响,一只小狗从门缝里挤了进来,嘴里叼着一根灵芝。
我惊喜地看着眼前的小狗,“元宝!”
春桃赶紧把元宝带来的灵芝细细洗干净,炖了汤,让我服下。
没多久,我的烧渐渐退了。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门锁被打开,两个老婆子很不耐烦,“雪柳小姐身子好了,要见你!”
我回到自己原本住的屋子,发现赵雪柳已经大摇大摆地住了进去。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冲进里屋,发现我娘亲的牌位被扔在地上,已经断成了两截。
我怒不可遏地瞪着赵雪柳,大声质问,“赵雪柳!
你为什么要弄坏我娘的牌位!”
赵雪柳却淡定地端着手里的茶盏,轻轻吹了吹,慢悠悠地说,“方月辞,想必你也猜到了,我是爹爹的女儿,以后我就是府里的大小姐!
这方府,哪还有你这个残废的位置?
既然你娘都死了,还留着牌位干什么?”
说完,她的丫鬟端了个火盆过来,毫不犹豫地把我娘亲的牌位扔进了火盆!
我再也顾不得一切,发疯似地冲了过去,直接将手伸进了熊熊燃烧的火盆。
皮肉被烧焦的刺鼻气味弥漫开来,我的手瞬间变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我看着她这副嚣张的嘴脸,想起之前在铁佛寺看到的画面,皱着眉头说道,“赵雪柳,这是我的屋子。
我要休息了,麻烦你出去。”
赵雪柳却坐着不动,仿佛没听到我的话一般。
春桃见状,有些不满地说道,“赵小姐,这是我们家小姐的屋子,怎么能说给就给呢?
还请你出去吧!”
话音刚落,赵雪柳就猛地站起来,狠狠地甩了春桃一巴掌。
“贱婢!
主子们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插嘴!”
春桃捂着脸,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脸颊上的掌印清晰可见。
我见状,怒不可遏,“春桃是我的丫鬟,岂能让你随便打骂!
赵雪柳,你到底想干什么?!”
赵雪柳凑近我,语气轻蔑,上下扫视着我,眼神中满是不屑,“方月辞,你一个残废,也配占着大小姐的名号?
识相的,乖乖滚出去!
剪了头发当尼姑去!
我告诉你,你的东西,早晚一样一样都会是我的!”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却突然“哎哟”一声跌坐在地上,身下不知怎的冒出一大滩骇人的血迹。
一道人影如闪电般冲了过来。
哥哥一把推开我,我毫无防备,撞到一旁的花瓶。
花瓶瞬间碎裂,我的额头磕在碎片上,顿时头破血流,鲜血顺着脸颊滑落。
哥哥和父亲根本不顾我受伤,反而扶起赵雪柳,一脸紧张地问道,“雪柳,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赵雪柳虚弱地靠在父亲怀里,楚楚可怜地说,“我只是,想关心一下月辞姐姐,谁知她突然发了怒,不仅让丫鬟打我,还让我赶紧去死!”
春桃见状,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急忙辩解道,“她胡说!
明明是她先动手打人!
还欺负小姐!”
爹爹根本不听春桃解释,怒目圆睁,一脚踹到她腰上,“贱奴!
闭嘴!”
春桃痛呼一声,脸色煞白,躺在了地上。
哥哥紧张地抱着雪柳,“雪柳妹妹,你怎么了!”
爹爹把目光转向我,眼中满是失望与愤怒,“月辞!
你为什么要伤害雪柳!
爹爹和你哥哥每日把你捧在手心里,还不够吗!
她一个孤女,身世可怜,以后不许再欺负她!”
赵雪柳泪盈盈地看着爹爹,柔弱地说,“方伯伯,不怪她,我只是觉得她的屋子很暖和很舒服,多呆了会,多说了会话,以后我会认清自己的身份的,不再惹月辞姐姐讨厌。”
爹爹听到“方伯伯”两个字,表情微微一变,脸上的心疼之色更加明显,他清了清嗓子,语气缓和了些,“月辞,最近开春了,雪柳咳疾一直不好,以后你让她住你这个屋子吧。
爹爹给你安排到北面最大的屋子。”
不等我回答,爹爹和哥哥小心翼翼地护着赵雪柳转身离去。
等他们走后,春桃挣扎着起身,关切地问道,“小姐!
小姐!
你还好吗!”
我捂着流血的额头,鲜血染红了手指,心里一片冰凉。
眼见我额头上血流不止,春桃心急如焚,赶忙跑出去找大夫。
然而,过了许久,她却一脸挫败地回来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姐,这附近的大夫都被老爷叫去给雪柳小姐看病了。
奴婢去雪柳小姐那里求见老爷,结果被人毫不留情地赶了出来!”
可火势很猛,牌位在烈火中已被焚烧得只剩下几块焦黑的碎木。
我颤抖着将这些碎木头紧紧抱在怀中,目眦尽裂,眼里满是浓烈的杀意,声嘶力竭地咆哮,“赵雪柳!
你赔我牌位!”
我愤怒地伸手就要打她,却没想到被人从背后用力推了一把,踉跄着后退几步。
哥哥怒气冲冲地看着我,眼里满是深深的厌恶,“方月辞,你又在发什么疯!”
赵雪柳哭得梨花带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对不起,是我不小心,烧坏了月辞姐姐母亲的牌位。
我罪该万死!
要不然,我以死谢罪吧!”
爹爹站在门口,脸色铁青地看着我,怒喝道,“方月辞!
你太过分了!
你母亲都死了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要因为一个牌位让雪柳去死吗?”
赵雪柳听了,站起来就要往墙上撞。
爹爹见状,一把抱住她,焦急地喊道,“雪柳!
你别冲动!”
哥哥满脸失望地看着我,冷声道,“方月辞!
你发生意外,大家都很难过,都让着你。
但你现在的性格越来越古怪,我们也不会无条件容忍你的任性!”
我捂住心口,浑身颤抖,“你们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发生意外吗?!”
爹爹和哥哥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刚想开口说些什么,门外一个小厮跑进来大声禀报,“老爷,少爷,那个疯狗已经按照吩咐炖了吃了!”
我大惊失色,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问道,“什么疯狗!”
赵雪柳悄悄勾起嘴角,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那小厮回道,“就是月辞小姐房里的那只狗,今天白天让雪柳小姐受了惊吓,老爷命人杀了炖了分给下人们。”
我的声音支离破碎,带着哭腔,整个人如遭雷击,“那是我的狗!
它才那么小!
怎么会伤人!”
哥哥皱眉,不耐烦地说,“一个畜生而已,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它吓到了雪柳,断不能留下。”
我只觉得脑海里的一根弦“啪”的一声彻底断了,一股腥甜涌上喉头。
下一刻,鲜血喷涌而出。
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春桃满脸泪痕,担忧地看着我,语气愤愤不平,“小姐,你可算醒了!
老爷和少爷太过分了!
您都这样了!
他们居然还陪着雪柳小姐游湖去了!”
我强撑起身体,声音虚弱却坚定,“春桃,帮我找笔墨纸砚,我要写信。
写完后帮我送出去!”
我在信纸上写下一行行字,字字血泪,一笔一画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鸽子凌空飞起,带着我的信,飞向了千里之外。
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从塞外策马急奔京城,马蹄急促而有力,扬起一路尘土。
我算好时间,和春桃换上小厮的衣服,从侧门悄悄溜了出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从此,我和方家,再无干系!
我心中暗暗发誓,定要让那些伤害过我的人统统付出惨痛代价!
而与此同时,爹爹和哥哥陪着赵雪柳在外尽情玩了一整天,正拎着大包小包的食盒,有说有笑地回到府上。
“一会你拿桂花糕给月辞,哄哄你妹妹。”
我站墓碑前,泪流满面。
“月辞!”
一道沧桑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颤抖和不安。
爹爹和哥哥站在不远处,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神中满是悔恨和痛苦。
“月辞,是爹爹错了,是爹爹伤害了你!”
爹爹的声音哽咽,眼中闪烁着泪光,“当初,赵雪柳说自己从小受尽欺负,爹爹就想着把你的婚事让给她,就让山匪伤害了你。
可爹爹真的不是有心的……”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在为自己找借口。
我走到他面前,看着他,眼中满是愤怒和失望,“方大人,您的意思是,您让人羞辱打残我,但本意并不想伤害我?
你听听,多好笑的笑话?!”
“你们有没有想过,赵雪柳可怜,那我呢?
我一个女子,失了清白,还瞎了一只眼,在这世上要如何苟活?
你们就是要我的命啊!”
“还有你”,我看向哥哥,“我敬重你崇拜你,可你呢?
就为了那个赵雪柳,就这样任凭山匪侮辱我?
娘在天之灵,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我也没有你这种丧心病狂的哥哥?!”
哥哥双腿一软,跪在了我面前,“月辞,对不起!
是我们对不住你!”
爹爹声音哽咽,“月辞,爹错了,给我们一次弥补的机会好不好……”我摇摇头,“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
我拿起外祖父手上的佩剑,剑柄冰冷,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仇恨,“以后,你们再出现,就别怪我痛下杀手!”
后来,他们再也没有出现过。
听说,赵雪柳曾偷偷变卖了方府的很多铺子和东西,方府并不知情,直到各路讨债的人上门,才发现家里什么也不剩了。
方家一下子破落了。
方行宜父子自请去修建堤坝,偶遇山洪发生了意外。
消息传来时,我心中没有一丝波动,只是感到一丝解脱。
最终,我还是给他们安了坟,只是并不和母亲在一起。
母亲的坟前,花草盛开,仿佛在守护着她。
而他们的坟,孤零零地立在远处,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罪孽。
舅舅陪着我四处游历,我的马术越来越好。
又是一年春分时节,我策马在草地上撒欢。
风拂过脸颊,带来一丝清凉,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自由和快乐。
就在这时,一个小厮突然神色慌张地冲了上来,声音颤抖着大喊,“老爷!
不好了!
月辞小姐不见了!”
爹爹一把揪住小厮的衣领,怒吼道,“给我说清楚!
怎么就不见了!”
小厮被吓得哆哆嗦嗦,结巴着说道,“管事的嬷嬷去月辞小姐房里喊她吃饭,结果小姐和丫鬟都不见了!”
爹爹闻言,如遭雷击,跌跌撞撞地冲向我原先的屋子。
屋内陈设已经完全换成了奢华的布置。
哥哥在一旁提醒道,“爹,你忘了吗?
月辞已经搬到北面的屋子里。”
爹爹想起我在里屋放了娘亲生前的东西,心中一紧,急忙走进去,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他惊愕地问道,“里面的东西呢?”
哥哥咳了一声,淡淡说道,“雪柳说里面东西灰大,我就让她自己处理了,雪柳她全扔了。”
爹爹震惊地看着赵雪柳,怒道,“什么?!
不是说只是不小心烧坏了牌位吗?
怎么东西全扔了!”
他瞪了赵雪柳一眼,赵雪柳眼睛一下子红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声音哽咽:“是我失了分寸……”爹爹却没有如往常那般心疼她,而是迈开腿匆匆走向北面的屋子。
一开门,一股浓重刺鼻的灰尘扑面而来。
屋内破败不堪,肮脏无比。
爹爹怒道,“掌事的婆子呢!
怎么回事!
这屋子怎么没收拾?!”
一个老婆子哆哆嗦嗦走上前,声音颤抖,“这……月辞小姐不喜欢有人打扰,奴婢们就没敢擅自作主打扫,况且那会大家都忙着照顾雪柳小姐呢……”赵雪柳脸色微变,掏出帕子抹泪,哭道,“都怪我!
都怪我!
害得大家疏忽了月辞姐姐!”
“月辞姐姐一定是觉得被冷落了,生气了,离家出走了!”
可爹爹却没有理会她,眉头紧紧皱起。
他看到布满灰尘的桌上放了一封书信,颤抖着手打开读完后,手一颤,纸张落在了地上。
哥哥飞快捡起信件,读了起来,“爹爹,哥哥,允许我最后一次如此叫你们罢。
小时候,爹爹把我扔在庄子里,我从未怨恨过。
爹爹命人接我回府时,我真的很高兴。
我用功读书,名扬京城,都是为了不让爹爹丢脸,不辱没方家女儿的名声。
可你们为了赵雪柳殚精竭虑,让我受辱致残,这个方家已经容不下我了。
既然赵雪柳也是爹爹的女儿,有我没有都没什么分别。
我走了,从此山高路远,再不相见。”
信的末尾有暗红色的血迹,想来是我一边写一边吐出的血。
爹爹心里猛地一阵刺痛,眼前浮现出我刚从庄子里回来时的样子。
那时我穿着粗布破烂的衣服,眼神小心翼翼,满是怯懦和不安,从来不敢像其他孩子那样撒娇亲昵。
我和我娘很像,性格里有着一股倔强,从不轻易示弱撒娇,脾气更是硬得像一块石头。
而赵雪柳从江南来找他认亲时,那泪眼盈盈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一下子心软得无以复加,他便下意识地心疼爱护,偏袒起了赵雪柳。
他猛地大喊,“来人!
去找小姐!
给我把府里府外所有的人都派出去,不管用什么方法,掘地三尺,都要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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