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彦秋孔甜的女频言情小说《无端却被秋风误景彦秋孔甜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江水入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念别离我的心猛然一揪,苦涩道:“你不是最清楚我想要什么了吗?”景彦秋沉默半晌:“我尽量满足你的一切要求。”我嗤笑:“一切?你拿什么给我一切。”我们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打拼回来的。景彦秋偏过头望着窗外,眼底涌上我熟悉的柔情,轻声道:“成慧,她怀孕了。”执念成冰,冻得我遍体升寒。我们也曾有过孩子的。结婚第三年,我怀孕了。景彦秋高兴之余却愁容不展。他现在连照顾我们的小家庭都力不从心,更别说当父亲了。债没还完,他的梦想也遥遥无期。我知道,现在不是生下孩子的好时机。怕他内疚,我没跟他商量就自己偷偷去做了手术。回来后,我还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宽慰他,“我肯定好好保养,咱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景彦秋抱着我无声落泪。那是我第二次看到他为我落泪。从那...
《无端却被秋风误景彦秋孔甜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一念别离
我的心猛然一揪,苦涩道:“你不是最清楚我想要什么了吗?”
景彦秋沉默半晌:“我尽量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我嗤笑:“一切?你拿什么给我一切。”
我们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打拼回来的。
景彦秋偏过头望着窗外,眼底涌上我熟悉的柔情,轻声道:“成慧,她怀孕了。”
执念成冰,冻得我遍体升寒。
我们也曾有过孩子的。
结婚第三年,我怀孕了。
景彦秋高兴之余却愁容不展。
他现在连照顾我们的小家庭都力不从心,更别说当父亲了。
债没还完,他的梦想也遥遥无期。
我知道,现在不是生下孩子的好时机。
怕他内疚,我没跟他商量就自己偷偷去做了手术。
回来后,我还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宽慰他,“我肯定好好保养,咱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景彦秋抱着我无声落泪。
那是我第二次看到他为我落泪。
从那以后,我工作更加拼命。
赶上了时代红利,我的直播突然爆火,妈妈的煎饼果子成为热销产品。
为了把煎饼果子销往全国,我开始跑销售、寻找制作饼皮的加工厂和代理商,调制独家酱料配方,寻找更好的保鲜方法......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后来,有个经理人觉得我能干,说愿意教我做运营。
我为了积累人脉,跟他去了不少酒局。
好长时间,我们就像是昼夜颠倒,天天碰面,却难得能说上一句话。
景彦秋心疼我,总劝我别为了小钱熬坏了身体。
我没放在心上:“因为我有非达成不可的目标。”
目标就是,让景彦秋可以随心所欲地创作雕刻。
还有,被迫放弃的孩子,能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皇天不负有心人,结婚第五年,我们还清了债,住上了别墅;还买回了当年为了赎景彦秋的那套属于妈妈的房子。
是时候了,我再次提出:“彦秋,我们要个孩子吧?”
可景彦秋却拒绝了。
“我最近正在准备全球艺术展的作品,暂时不想考虑这些俗事。”
他已经很久没能雕刻出满意的作品了。
我安慰他道:“你的作品就是最好的。上次我们老板还说,开新分店的时候,想要你的作品当作玄关装饰呢。”
景彦秋冷嗤:“他一个钻到钱眼里的人,懂什么艺术?”
我怔住了。
老板是提携我的恩人,更是我的贵人。
他就算不喜欢,也不应该出言讥讽。
这份讥讽同样刺痛了我的心。
我也是不懂得欣赏艺术的市侩商人。
景彦秋立刻意识到说错话,忙不迭道:“我不是看不上生意人,但我更想得到专业人士的认可。”
他靠在我的肩头软声道:“我只是......对自己不够自信了。”
也许那时候我们的感情就已经出现了问题,但我忙于逐渐壮大的团队、日渐增多的订单和逐渐繁杂的交涉沟通工作,忽略了这些细微的变化。
不久后,景彦秋的状态明显好转,雕刻的时候经常嘴角含笑。
原来,他并不是突破了瓶颈,而是灵魂和爱情都找到了新的归处。
他爱的少女青春靓丽,不染尘埃。
而我,残存着满身的煎饼果子味,在泥泞的红尘里摸爬滚打,指甲缝里都藏匿着景彦秋最卑微的过去。
“成慧,对不起。”
景彦秋的声音离我好近、又好远。
我许久没回答。
仿佛在这一刻的沉默里,默数了所有共度的时光,许下的誓言......
我承认,我不甘心。
“我不离。”我听到自己决然拒绝了他。
景彦秋的目光变得冷凝。
“成慧,你别后悔。”
那一刻,我知道我们之间,真的完了。
在我和景彦秋冷战最厉害的时候,我妈病倒了。
医生说,是感冒引起的急性心肌炎,还剩下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了。
十年挚爱
少女无辜天真地歪歪头,小声问景彦秋:“老师,他是谁啊?”
我终于能挪动脚步,神色从容地走到二人面前,冲少女道:“我是他妻子。”
少女闻言,立刻从景彦秋的身后钻出来,挡在了我和景彦秋中间,认真道:“是我勾引他的!姐姐,您别怪老师......”
我怒极反笑,盯着躲在女人身后的景彦秋,冷声问:“你想躲到什么时候,景大师?”
景彦秋纠结挣扎的目光突然沉静下来,已然做出了决定:
他拥住少女的肩膀,低声道:“这个错误,是双向奔赴,并非一厢情愿。”
这世上竟有人能把“出轨”描述得如此缱绻浪漫,仿佛每一片造成雪崩的雪花都是无辜的。
我太累了。
没有继续质问,没有大吵大闹。
我拎着沉重的行李回了家。
景彦秋没有追我。
工作室的窗户不知为何开着,我从行李里拿出几个仔细包裹好的雕塑作品,重新归置到储物间里。
明明身子那样疲累,可脑子却止不住地开小差。
我甚至能想象到景彦秋接电话时候看到了院门外的人,那又惊又喜的目光。
雕刻房内各类刀具散落,桌上未完成的作品是一个半裸肩膀的少女,赫然便是刚才门口的那位。
曾经,景彦秋也曾用又惊又喜的目光专注看我,也曾这样用心雕刻过我的一颦一笑。
我和他相识在高中。
他是英俊的贵公子,高智商的学霸......集万千光环于一身的雕刻天才。
我是被我妈用煎饼果子供上来的贫困生,跟他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暗恋他两年,第一次说话,是他小心翼翼地羞红了脸问我每天早晨吃的是什么,好香。
我很吃惊。
平时吃到快吐的煎饼果子,竟是贵公子求之不得的“美味”。
我给他带了一个。
少年爽朗开怀的笑容,我至今都还记得。
高考时他放弃了清北选择了跟我一样留在了家乡,上当地最好的美院,专注视线他的梦想:雕刻。
他说,他必定会站在“全球雕刻艺术展”之巅,一鸣惊人。
而我,只有拼命学习来改变命运。
大学寒假,他提出要跟我妈学怎么制作煎饼果子。
我拗不过他,只能看着阔少爷笨拙地摊坏了一个又一个煎饼,打工没赚到钱,还赔了不少。
逗得我妈直乐。
临别那天,我妈做了一大桌好吃的款待景彦秋。
他主动提出喝酒,朝我妈敬了一杯又一杯......
等安顿醉酒的老妈睡下,他又要拉我去路上看星星。
满天繁星下,景彦秋说:
“慧慧,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之前,就开始喜欢你了。”
我沉默。
景彦秋以为我不信,打开手机给我看他大学雕刻的作品:全是我。
各种各样的我。
我们在一起了。
同一个城市不同校的我们,像在异地恋。
为了能证明自己配得上景彦秋,我拼命学习,努力赚钱。
虽然陪伴的时间不多,但景彦秋还是能从细节里感受到我对他的偏爱。
他动不动就调侃我:“慧慧,你对我这么好,原来是真的一直暗恋我呀!”
这一爱,就是十年。
几千个滚烫的回忆在脑海里翻涌不休,终于点燃了我压抑的情绪。
我举起景彦秋桌上未成形的雕塑,狠狠砸在地上!
少女的五官支零破碎,一如我们过期的爱情。
哀求无果
那天的急救手术成功率本来很高。
谁知手术中途出现意外,需要我签署“病危通知书”。
我吓坏了,双手颤抖地拨出那个最熟悉的电话。
接连打了十几个,景彦秋才终于接了。
我憋着哭腔问:“彦秋,妈病危了......你、你能再来一趟吗?”
景彦秋道:“我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的。”
我急了:“你没听清吗?我说我接到了‘病危通知书’!”
他没好气道:“成慧,任何手术都可能出现风险,就算给你发了‘病危通知’,妈中途也有可能会被救活的,你怕什么?”
我又惊又怒:“你说我怕什么?”
我怕我妈这一次进了手术室,就再也出不来了。
景彦秋沉默半晌,道:“我不是大夫。”
他不愿来。
我哀求道:“景彦秋,今天是我不对,我不该冲孔甜发脾气......这样好不好,你带她来,我不撵她走了!
“我妈这么多年待你不薄,你看在咱们相伴多年、她又把你当成亲儿子的份上,万一有什么......你来一趟,可以吗?”
他的语气突然硬了起来:“成慧,你现在是在挟恩以报么?”
我愣住了。
在我妈妈的生死关头,他最在意的,竟然是我情急之下吐出的那句“我妈待他不薄”。
原来在景彦秋的心里,我不仅比不上孔甜,甚至比不上他一击即溃的自尊心。
三月春寒的第一场雨,浇灭了我内心最后一丝希冀。
“下雨了,甜甜胎像不稳,她最怕打雷,我得陪她。”电话那头传来景彦秋略显迟疑的找补。
“景彦秋,我求求你。”
我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却还是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这辈子从来没求过你任何事......这是最后一次。求你,行吗?”
景彦秋突然传来一声不合时宜的透着情.欲的闷哼,他轻斥道:“别闹。”
随即电话突然断了。
我再拨过去,先是无人接听,最后变成了“对方已关机”。
景彦秋一直没有出现。
天蒙蒙亮的时候,手术室的灯熄灭了。
大夫走出来,冲我轻轻摇了摇头。
妈妈终究没能熬过这场手术。
甚至没能给我留下一句话。
我看着母亲被推出来的遗体,正对上那双她死不瞑目的双眼,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
我不许任何人碰她的遗体,却还是没法阻止母亲的体温一点点流逝,彻底冰冷。
妈妈死在了立春的那一天,我的世界才从此再无春。
我把妈妈的骨灰带回老家,跟爸爸合葬。
景彦秋第一时间跟来了。
他胡子拉碴、不复英俊,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满脸内疚:“对不起,我没想到妈那晚......”
我神色冷淡:“你不配叫她‘妈’,滚吧。”
“成慧,你别这样。”景彦秋口吻哀伤:“我想帮忙,给妈尽最后一点心......”
最后尽心?
我冷淡道:“用不着。”
我妈活着的时候,他不肯承认母亲的良善与偏爱,甚至将我们母女钉在他过往的耻辱柱上,连提一嘴都灼伤着他的清高。
我妈死了,他在这里装什么?
景彦秋怎么都赶不走,一直在我跟前打转。
葬礼办得简单,只是请了父母的故交简单吊唁就下葬了。
等葬礼结束,我对景彦秋道:“我们谈谈。”
昔年暗恋
张婷的电话立刻打过来:“什么鬼啊?几个月前不还好好的吗?他不知道你为了蹲蒙老守着十几个城市的雕刻馆跑断了腿?”
我心无波澜:“说出来了,除了更加证明我像个舔狗以外,并不能改变离婚的结果。”
结婚七周年快到的时候,我想给景彦秋一个惊喜。
他最欣赏的雕刻界国手,是一个叫蒙流的雕刻家。据说他年轻的时候就低调内敛,但雕刻风格却天马行空,为业内盛赞。
年事已高的他鲜少在人前露面,后面更是大隐于市,踪迹成谜。
我干直播后积累了不少外省城市的人脉,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消息:有人在M省看到过蒙老爷子逛雕刻馆。
我请了一个月的长假,独自去了M省。
那是我第一次离开家。
中途转车时,我被碰瓷儿团伙设计,丢了行李不说,还在追人的时候被一群小流氓给盯上了!
当三五个大汉把我堵在角落撕.扯我衣服的时候,我甚至不敢以死相逼,无助地流下绝望的眼泪。
我怕万一我死了,妈妈得多难过,彦秋会多伤心?
是我的发小张婷救了我。
她是拳击手教练,外嫁到M市后又离婚了,独自带着女儿生活。
我们足足有七八年没见过面了。
她不仅打跑了那帮欲冲我耍流氓的家伙,还帮我追回了行李。
这事惊动了当地警方,事后还给张婷发了个“见义勇为”的锦旗。
在警局做笔录的时候,张婷问我不告诉景彦秋吗?
为了让景彦秋重拾雕刻的信心,我是背着他出来的。
说出来,万一没找到蒙老,岂不是让他失望?
要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我更没脸说了。
张婷当时就嘲讽我:“还说我是恋爱脑呢,你看看你这没出息样!”
我当时摊手:“自己找的老公,自己不宠着咋办?”
“早晚有一点让你给宠坏了!”
我撇撇嘴:“我高兴。”
我俩笑闹着,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张婷帮我联系了几家当地的小型雕刻馆,我张罗着把景彦秋不同时期的作品摆在最显眼的位置,每天在几个城市之间“守株待兔”,半夜再回到张婷的住处。
入冬最冷的时节,我跑坏了好几双鞋,脚上也起了严重的冻疮,一走路就疼。
可我没停,还把假期延长了一个月。
张婷总是一边给我上药,一边吐槽我没苦硬吃。
直到老板威胁再不回来要开除我,我才不得不选择放弃。
可就在准备离开M市的最后一天,蒙老出现在了犄角旮旯的雕刻馆里,一眼就看中了景彦秋的作品。
他十八岁时雕刻的我,名叫暗恋。
雕刻作品上的少女眉目含春、明艳动人,最硬挺的石料却最生动地表现出了少女怀春的柔情,令人一眼惊艳。
蒙老问我这个雕刻作品是不是我的,我笑着摇头,说出了景彦秋的名字。
他好奇为何这是“非卖品”,我说这是雕刻家的私藏。
他从不贱卖自己的作品,一直要将其卖给懂他作品表达的人。
我之所以摆出来,是为了让更多人了解他、欣赏他,懂得他。
他的才华不该被埋没。
我早就打听过,蒙老这人一向乖张,从不按常理出牌,但却是个惜才的人。
这套说辞我准备了很久。
蒙老饶有兴趣地看了暗恋很久,笑着离开了。
我知道,我成功了。
第二天,我就接到了蒙老的电话,和他会面详谈。
条件你提
我一个人在雕刻室坐到天明。
景彦秋回来时,身上有少女陌生的香气,熏得我反胃。
他平静地看着我,“抱歉。”
我抬起通红的眼,低声问道:“为什么?”
我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他?
为什么我们......会变成现在这样?
这个问题,我问了自己一夜。
现在,也终于将这个问题问了他。
“她叫孔甜。”
他坦言了认识她,是在美院的雕刻教室。
去年,景彦秋被母校邀请,聘为客座教师,间或给大学生们上一上雕刻课。
喜欢上孔甜,是因为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懂他的人。
她于雕塑一途天赋奇高,二人灵魂交融、彼此仰慕,在无人的天台讲起“大卫科波”像,说及近现代雕塑史......
少女鲜活炙热的灵魂,紧紧地套住了景彦秋的心。
他沦陷了。
我们同甘共苦的十年,比不上他们惺惺相惜的六个月。
景彦秋说起孔甜的眼神,刺痛了我的眼,灼烧着我的心。
那是多熟悉的眼神啊!
专注深情,缱绻温柔。
他越是强调他是真心爱着孔甜的灵魂而非年轻的身体,就越让我嫉妒得发狂。
“未涉足社会的年轻人,跟你在一起图的是钱不是爱!你不过是拿爱情‘自欺欺人’罢了。”
景彦秋冷冷地看着我,无情反驳道:“成慧,她不像你,一身煎饼果子的市侩气。”
他的话像是削开过往创口的尖刀,连同我的皮肉心脏都狠狠掀起,流出伤口下早已溃烂的浓疮,痛得我呼吸困难。
景彦秋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浪漫艺术家。
大学的时候,他的雕刻作品已经在国内小有名气。
曾有赏识景彦秋作品的人欲花重金求一个作品,都被他拒绝了。
景彦秋的雕刻作品,只卖给懂得他作品立意的人。
可天有不测风云。
我们毕业那年,景家出事,罚没所有资产,景家父母无力偿还天价负债,齐齐跳楼。
景彦秋被债主关进肮脏的地下室,威胁他不还债就废掉他那双雕刻家的手。
我急坏了,卖掉了家里的房子,和妈妈拿出所有的积蓄去赎人。
当债主把景彦秋像拖死狗一样从笼子里拽出来时,我心痛得无以复加。
见了钱,债主同意放人,并警告我们按期还款。
扶着景彦秋离开后,他当即提出分手。
可我说的却是:“彦秋,我们结婚。”
他失去了全世界,但还有我。
景彦秋抱着我痛哭,说我是照亮他世界唯一的光。
结婚后我们身无分文,只能租最便宜的房子住。
出租屋四面漏风,棉被都是破的。我和景彦秋冻得睡不着,紧紧抱着彼此,回忆大学时的甜蜜和酸涩。
景彦秋也想挣钱,可曾经他瞧不起的金主,如今都成了高攀不上的“贵人”。
他的心理也出现了问题。
在被债主饿了三天关进狗笼后,惊惧交加、大悲大痛......让他出现了严重的创伤性后遗症,再也没法跟以前一样拿起刻刀创作。
我为了让景彦秋重新找回创作的状态,放弃了考研,独自挑起了养家的重担:早晨联合我妈直播卖煎饼果子,午后去当服务生,晚上还去各种酒吧推销卖酒......
有一次我太累了,卖酒的时候当着客人的面儿晕倒,醒来时已经在医院。
景彦秋流泪握着我日渐粗粝的手:“是我拖累了自己最爱的人,我好没用......”
我却笑着骂他:“笨蛋,你不是我的拖累,而是我的铠甲。”
是我抵抗这不公世界的盾。
那时日子虽苦,我心里却很甜。
“我想离婚。”
景彦秋一句话将曾经的幸福化为梦幻泡影,轻易地把我从过往带回现实。
“条件你随便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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